哈特曼请她出去吃晚饭,她欣然接受。西蒙和我离开了他们俩,朝着明天宾馆的餐厅走去。“说不定这样他可以暂时忘掉失去的一天,”我对西蒙说,“他们的交情好像不错。可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既然来了,或许我们该去玩几把二十一点(一种利用扑克牌赌博的游戏——译者注)。”
我以前从未见过西蒙·阿克赌博,我能感觉到他对赌博的憎恶。他视察了每张二十一点的赌桌,最后选了一张有个颇有魅力的红发女郎发牌的桌子。桌上的最低赌注是二十五美元,他输了一把,将剩下的筹码装进口袋,随后就离开了。
“你这么干目的是什么?”我问。
“搜寻,我的朋友,不停地搜寻。”
“你希望在这个赌场里面找到恶魔吗?”
“有人说恶魔就藏在细节里面。记得那个女人手腕上的文身吗?”
“那个有轨电车上坐在哈特曼身边的女人?可是朗达·弗拉格只在肩上有个问号文身呀。”
“在这儿,拉斯维加斯,一个女人手腕上的一个A和一个K,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个女人最有可能是,或者曾经是二十一点的发牌人。”
“也许吧。”我半信半疑地承认。
“我玩那一把是因为,那个红发女郎是唯一的一个我从远处看不清她右手腕的人。但是当她发牌给我的时候,我看见她没有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