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内外被这番问话,弄得鸦雀无声片刻,蔡县令脸色铁青,终于说道:“此案铁证如山,仵作勘验,物证人证聚在,就算你自称状师要辩护,又有什么可辩?”
蔡县令说到底是个好官,正如百姓说的那样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所以他才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换做是别的县令,恐怕不问青红皂白,已是把谢茵茵轰了出去。
门口百姓不由点头,都认为这案子根本没什么可辩。
这时门口有人嘀咕一句:“谢茵茵?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可对方只是个小女孩,怎么会觉得耳熟呢?冒出这种想法的人也感到怪异。
“民女既然来了,那么不管是什么样的铁证,民女总要辩一辩的。”谢茵茵的表现过于沉着。
“方才民女已经在人群中,已经将大人的审案过程听了个大概,李大庆被控杀了赵屠夫,物证就是杂碎的花瓶,人证嘛……就是这位赵屠夫的遗孀,徐莲花了。”
徐莲花低垂的目光里,隐隐流露一丝警惕。面上,依然是一副楚楚怜惜的样子。
蔡县令沉沉看着谢茵茵:“你对本官的定案有什么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