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张佳婷再次闭眼，不过她一会儿后又盯着我说：“没有。”
“你再想想，这个问题对于调查命案是非常重要的，除了你之外，之后我们还会去寻找在刘小巧出事之前跟她最后接触的人，或者通话的人。”
“好，我再努力想想吧！”张佳婷露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此刻在我旁边坐着的霍馨就说道：“她的情绪最近有没有变化，最近是否认识了新的朋友等等都可以想想的。”
被霍馨提醒了一下，她仿佛灵感一闪般在繁杂的记忆中整理出了一条较清晰的脉络：“我记起来了，在她出事前两天，她说自己下班的时候被人跟踪了，我那个时候根本不在意，还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太大呢，还问她是不是那个老丁荣太想她了。
她回复我说‘讨厌，人家才不会这样呢，然后就说那个人比她高太多了，也不是老丁荣’，之后就我就没有过问此事了，她也没有回复我，我没有想过她才几天后就没了，还是死在电梯井深处……”
回忆这些的时候，张佳婷还有点心有余悸，跟踪一事看来非常值得关注，我再问了她一些问题后也没发现什么突破，就离开招待室来到技术科找到了技术警杜新月，让她调查刘小巧之前的一些通话记录和行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