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那位京都第一才子,老王适时打住,转而对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韩奇笑道:“然即便是群英荟萃,以灵休的才学,也必定能在其中一鸣惊人。”
韩奇傲然一笑,王福说的虽是恭维话,可他就是这么想的。
陆沉见之不由失笑,这姓韩的虽然讨厌了些,可这副傲到骨子里的嘴脸,还真是令人忍俊不禁啊。
“你笑什么?”韩奇眼睛尖的很,质问道。
陆沉一本正经道:“我老婆生孩子了。”
这等喜事自然该高兴,不管别人信不信,王福是信了,或者说是强行相信,赶忙拱手道:“这可真是大喜之事,恭贺恭贺。”
韩奇不信,因为陆沉的笑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可不信归不信,陆沉拿这种事当挡箭牌,韩奇自衬若是揪住不放,未免显得胡搅蛮缠,只能哼了一声。
许是想到自己四十有七,仅在诗词上面略有造诣,其他则一事无成,连舌儒学宴的大门都进不去,朱廉自酙自饮了一杯,叹道:“灵休如此年轻,便能收到舌儒学宫的邀请,和天下名人才子共聚一堂,委实令为兄艳羡啊。”
韩奇居高临下的道:“伯安兄也莫要妄自菲薄,假以时日,必定能尾随我后,进入学宴,名扬天下。”
陆沉又忍不住笑了。
名扬天下?
这小子是认真的吗?
这次他的笑又被韩奇敏锐的察觉到了。
“你又在笑什么?”韩奇压抑着怒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