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想要追上去,被郁南行捏着手腕,拖着就往家里去。
“放开我!”
徐烟挣扎:“你放开我!”
下一秒,她被丢到了草坪上。
郁南行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整个人充满了戾气。
他将外套狠狠的丢到了地上,一只手插着窄腰,一只手指着倒在地上的徐烟:“你这个贝戋人!肖潇几次放过你,你不知感激,时时想着要怎么害她!我是对你太宽容了,是不是!”
这是徐烟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宽容?
他对她?
她忍不住要笑出来,竟也真的笑出了声。
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
郁南行俯身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目呲欲裂:“你敢笑!”
“我为什么不敢笑?郁南行!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她昂首,指着自己脖子上去不掉的疤痕:“五年前!你让人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你害死了我爸,害死了我妈,让我的弟弟恨我厌我,让我众叛亲离,人不人鬼不鬼,你说宽容!哈!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疯女人!”
“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了!”
“郁南行!我真后悔,为什么遇上你,为什么要嫁给你!我后悔!”
她嘶哑的嗓音凄厉叫喊着。
脸部狰狞。
郁南行厌恶烦躁,掐着她喉咙的手用力,下一秒就要拧断她的脖颈。
胸腔里,无形的丝线一道又一道的缠绕上来,滞闷得人呼吸微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