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景阳怒道:“杨简,你敢辱我?”
杨简自顾自的说下去,道:“自两年前胡主簿调任平阳,胡家开始涉足织造业。没过多久,周记的生丝库突发大火,烧毁隔壁十七间房舍,全部家产拿来赔钱,周家父子三人流放两千里,妻女沦落为妓,后不知所踪。”
胡景阳脸色阴沉,道:“县里早已查明,是天干物燥,生丝自燃,跟胡家无关。你想栽赃?”
“周记倒霉,是因为自燃。那王记呢?”
“王记东家归途落水,连尸骨都没找到,这口黑锅扣不到胡家头上。”
“偏生这么巧,胡家刚入行,两大织行就此衰败,胡家吞并后一跃成为平阳县的行主……胡兄,我不是傻子,所以咱们开诚布公的聊聊,别搞那些虚头巴脑,浪费时间。”
胡景阳默然良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不管怎样,我还是那句话,用不着你。只要徐昀进不来货,徐记必定倒闭。”
“让徐记倒闭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