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我蹙眉。
“这事儿得从昨天晚上说起,我们一家三口刚刚睡下,半夜也没出什么事,可到凌晨四五点那会,我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是耗子,就没管,直到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啊,披好衣服出门一看,好嘛,墙上六只黄皮子,瞪着明晃晃的眼珠子看着我,这帮东西也是成精了,竟然会使用麻袋,查老师,你说黄皮子拖着一个麻袋,邪门不?”
“额……真他奶奶的邪门”,我突然觉得尴尬,李大叔,我说麻袋怎么用是我教给他们的,你信嘛?
好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尴尬。
李宁虎自顾自的往下说:“我当时还以为是黄皮子们偷了什么东西,急忙冲进厨房,仔细察看一番,什么都没有丢。可是,当我进闺女房间探查时,我才明白麻袋是的我闺女,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黄皮子偷走了。”
他越说越气,越说越急,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种情绪感染,忍不住觉得匪夷所思,曲折离奇。
黄皮子,竟然会用麻袋装人?
这不是成精了是啥了?
我极力安抚李宁虎的情绪,然后拍了拍胸脯,大放豪言壮语:“没事,李大叔,我知道黄皮子们住在哪,您放心好了,您闺女这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