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叔,付修慈这个人,你怎么看?”
韩朗正低头在找钥匙,听得裴明淮这般问,微微一怔。“他?我大哥不是已经对你们说了?我如今自然也不须瞒了,他是我哥哥的儿子,也是我侄子,我也把他当子侄看啊。”
“我是说……他知不知道他母亲的事?”裴明淮问道。
韩朗叹了口气。“虽说我们都不会提起,但他多少该知道吧?毕竟,他被人收养了好些年。凝露,唉,她死得实在是惨。我多年来都没法忘……”
裴明淮道:“韩二叔似乎对她颇有好感。否则,又怎会为她而忤逆父亲?”说罢看了韩朗一眼,道,“韩二叔一直没娶妻么?”
韩朗大约不曾料到裴明淮突然问到这个,一怔道:“不曾。”又是一笑,道,“我啊,跟我大哥不一样。”
二人走到了那间耳房门口,韩朗开了锁,又推开了门。那日发现付修慈尸体,便在此处。吴震的手下,早已将尸体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