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晋知道,陈千里这么做一点都不奇怪,他的原则使他不会罔顾大局。
“既然不能开战,就只能隐忍了!但也不能全忍,使君可派一部人马,与皇甫恪遥相呼应,以作震慑!”
对此,卢杞深表赞同,一定要出兵,就算不能一战,也要让他们知道神武军的底线。
秦晋思忖了一阵,却拒绝了这个提议。
“继续示弱,让皇甫恪得意去吧!”
他在等,在等着裴敬的得手。只要裴敬得手,皇甫恪就没了退路,没了退路,还拿什么要挟神武军呢?到那时,神武军给他多少粮食,就要看朔方军的表现了。
打定主意以后,秦晋将目光转向陈千里。
“陈兄的身子已经痊愈,到‘河工营’里负责些具体事务,如何?”
陈千里仍旧是一副没有喜怒的表情,拱手道:“谨遵使君之命!”
“好,‘河工营’里缺少指挥调度经验的人才,陈兄弟就担下这个差事吧。”
负责指挥调度“河工营”,绝非到‘河工营’里做些无关紧要的文书或者佐杂工作,而是极为重要的差事。据说‘河工营’乃是以军法管束,与军队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经过军事训练,所从事的也仅仅是疏浚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