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庆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沈墨池也就不再瞒着他,道:“我今天当着殷璃的面提起了先皇后,我并非是有意的,也没有要打扰先皇后香魂清净的意思,我当时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脱口而出。只是没想到,我的话对她来说似乎多重了些。我第一次看到她那个样子,想哭却又不敢哭,满腔委屈,却又无处发泄;这样的殷璃不像是我认识的她,你说,她是不是在我面前做戏?反正这种事这些年来,她也没少做,是不是?”
余庆诧异的看着连续追问自己的沈墨池,“公子,你可是在担心殿下?”
“谁说我在担心他。”沈墨池就像是被人刺到了最痛的伤疤似的,隐隐带着怒气否认着,“余庆,难道你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我最痛恨的人是谁吗?在这个世上,我可能会担心任何人,但绝对不包括她殷璃。”
“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从千秋殿中回来之后就这般失魂落魄?奴才记得,这两年来,哪怕是殿下打扮的倾国倾城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在刚才,你说你看见她想哭却又不敢哭的样子;公子,你这是在注意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