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马力克老师的《冤鬼再见粤语》,前者是在回归原始生活中对当代社会价值观念的反抗,吕西安则是在回归原始生活后对战争的反思 距离二战后这么多年,当伤痛褪去人们的集体价值观念逐渐走向个体的解放,诚然当今的意识形态和政党结构依旧在上演着争夺的老戏,但大众越来越能用更为复杂的思维方式去看待个体的精神世界,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但有的时候我也在思考,我们能这样去分析不是因为我们的知识丰富阅历广阔变得更能全面的看待事物了,而是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一代人的痛不具备在悲痛中感性的愤怒 如果我们周围很亲密的人因为别人死去,我们还能做到这种理性的上帝视角来分析吗 当我们沉浸在感性中,理性显得如此道貌岸然 当我们沉浸在理性中,感性又如此狭隘和武断 一个人要在感性和理性的天平中找到一种平衡只存在理论中,我常常为此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