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是渗人。
柳老婆子呆呆的,“连皮跟鸡头都没了,还能炖全鸡上供吗?”
“也做不了红烧全鱼了,都碎成百八十块了。”陈秀兰抽着嘴角,看向案板上被分解的大草鱼。不明白就是杀鸡杀鱼,怎么搞得成了血腥淋淋的屠宰现场。
杜鹃吐了口浊气,从灶房门口抄起扫帚,在手里掂了掂,“青莲,过来,婶保证不打疼你。”
薛青莲眨了下眼睛,左右看看,咻一声从灶房仅有的小窗口蹿了出去,“柳奶奶,婶儿,吃饭的时候我再来!”
“你给我回来!”受死!
薛青莲跑了,柳二跑不了,被自个媳妇追着绕院子打了两圈,“让你偷懒,我让你偷懒!”
“媳妇,这次真不关我事,是青莲那臭小子信誓旦旦肯定能做好,我才给他个练手的机会……”柳二边跑边求饶,真真把薛青莲给恨上了。
这黑锅,他背了!
等下次的,臭小子!
柳大摇头叹息,“我去再收拾一只鸡出来,囡囡,看好了,像你二叔这么不靠谱的男人,绝对不能要。得比对着爹这样的,老实忠厚,勤劳可靠,专心一志,绝对不让家里女眷劳力劳心,这些优点少一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