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似乎没有看出刘虞的不喜,只顾说道。
“没有!”
刘虞面色难看的回道。
“既没有罗列出公孙瓒的罪证,我军将以何种名义讨伐公孙瓒?”
程绪再次问道。
“这......”
刘虞面色尴尬,只能转头看向田畴,用眼神示意他来解释。
“公孙瓒的罪证?何其多也!你且听好咯!”
田畴连忙给了刘虞一个‘你安心’的眼神后,出列说道。
“在下洗耳恭听!”
程绪面色清冷,暗道一定要把这件事给搅黄了。
程绪与田畴均为刘虞的从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故而两人的关系一向很是紧张,特别是鲜于银、鲜于辅两兄弟还与田畴交好的情况下,程绪无时无刻不在向田畴使着绊子,只要田畴说这个事好,程绪就会出言反驳,说这个事不好,其实这也没什么,同事之间的良性竞争有助于双方的提升,但这程绪却不管事情的对与错,只要是田畴提出来的,他就会反对,以来彰显他在刘虞心中的地位。
“公孙瓒共有三点罪证,其一,他身为右北平郡的太守,乃是我主的手下官吏,我主的政策却始终未能在右北平郡得以实行,此乃不尊号令,实为不忠;其二,我主曾主张对鲜卑、乌桓等异族采取怀柔政策,然公孙瓒却是背道而驰,以杀止杀,可谓是血债累累,此乃残暴滥杀,实为不仁;其三,公孙瓒不经请奏,擅自在右北平招兵买马,意欲图谋不轨,此乃居心叵测,实为狼子野心之辈。不知这三点可否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