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者相比,前者才是最保险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所以这个更换在她看来,大有尝试的感觉,想试试用这种香氛,她是不是还会像昨天那样失控。
更甚者是不是在期待着她会做出什么比昨天更失控的举动。
可这些说再多也只是她的推测和直觉,这种东西想找到能支撑的证据,几率很渺茫。
面对裴娇娇的质问,萧毅面不改色,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唇角反而微微上扬了一些。
“墨太太怕是多心了,关于过敏这一点真的只是巧合。我之前对你并没有做过系统的了解,自然不清楚你的过敏源都有什么。”
“而放香氛只是我个人的一个习惯,昨天见你闻到香薰后不舒服,今天自然要换上另外一种,难不成墨太太还希望体验一次昨天的经历吗?”
这理由完全说得过去。
也确实是裴娇娇料到的那一套。
裴娇娇扯了扯嘴角,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看来我还应该谢谢萧老师的细心了。”
萧毅摆摆手,“谢字不敢当,毕竟不管怎么说,墨太太这次有惊无险的意外也是因我而起,责任我自会承担,就是不知墨太太希望得到怎样的赔偿?”
赔偿?
好一个轻飘飘的赔偿。
最简单的赔偿无非就是金钱方面的,可她和墨寒之又不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