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很大,放着不少东西。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有些是茶园的库存茶。
把房内的灯一只只全都打亮后,她看到地上有不少血迹,还有不少被砸碎的物件。感觉这里应该大打过一场。
房内没有人,她直接跑出了库房。
这库房建在半山腰上一处平地上,往东走个十几二十步,是一处被砌好的平台,平台上头有栏杆,倚栏而望,可以看到墓园,那里隐约亮着几盏灯,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人迹活动的痕迹。
她不知道在那一片地区找了多久,直到天朦朦亮了,她精疲力竭地坐在山边的石头上,整个人累到不行,心情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她休息了一会儿。
四周是如此的安静。
鸟雀在耳边脆啼。
微风在鼻息拂过,带走了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时欢急切地掏出来看,是神经病打来的。
“你把他怎么了?”
找了一晚上,她的情绪变得如此糟糕。
“你就这么在乎他吗?”
这一问,问得有点阴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