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习惯性的抽出根烟放在嘴唇上:“干坏事了烧点纸就能摆平,那还要法院干啥呀?”
我妈又有些激恼了,不自觉的拔高了音调:“那你说,到底怎么办才好?”
值班的护士听见我妈的喧哗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伸手一指我爸:“那患者家属,这里不许抽烟,赶紧掐了。”
我爸将并没有点燃的香烟又重新放回烟盒里:“你先别瞎猜了,刚才老吕不还说今天晚上大光和吕家良在一起玩儿来的嘛,说不定是传染得的呢。”
听我爸这么说,我妈似乎稍稍安心:“要是那样最好……”
可能是换药的时候我的手动了,针头处鼓起一个吓人的大包,特别的疼。这丝疼痛仿佛为我注入了一些能量,我挣扎起来。
我妈发现问题,急忙叫来了护士拔针重扎。我说不出的烦躁,手舞足蹈的就是不配合。我妈摁着我胳膊,哄道:“大光,没事,就一下,不疼。咱们小时候都不怕打针吃药,现在都男子汉了咋还越来越回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