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满嘴仁义道德,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白止冷哼一声:“连国家都能舍弃的人,再听着他们的言论,真是莫大的讽刺!”
白止挖苦讽刺的同时,那田畦已经公布了第一天的首题为:民乐,当田畦公布了首题之后便下了台,而台下面的人们则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虽然那些学者们腹中早有千言万语,却在不断地琢磨,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既要一鸣惊人、又要滴水不漏,否则出丑人前是小事,前程尽毁就可惜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登台亮相,那人师承法家,他说只要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使得法纪公正,百姓有法可依、有法可循,官府不徇私、不枉法,人人公平,民心无所不服则为乐。
但他刚刚说完就有儒家学者反驳,说官府公正处事不偏颇并不需要法治约束,只要统治者行德政和仁政,执行者心存仁爱,百姓得教化知礼乐是为乐。
但那法家学者却提出疑问,天下官吏千万,如果不用刑法明确约束,那么即便是统治者心存仁爱之心,又怎么能保证政通人和?只有法治去约束每个人,才能保证所有人得到公正公平,否则有人受到欺辱又怎能算得上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