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芊羽低眉顺眼：“儿臣都知道。”
皇帝叹了口气：“如果朕没看到皇孙出生，也是朕的命。”
凤芊羽抬头，张了下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在为东方璟打算，也许当了皇帝真的会众叛亲离，真的会身边没有真心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不再习惯让别人揣摩想法，实际上依然和平常人一样。
凤芊羽很羞愧之前曾说过那样的话，曾经认为当了皇帝都会变得冷漠，失去亲情。
她很快就开好了药方。
太监拿了药方去抓药。
凤芊羽也想退下，却被拦住。
“太子妃，这次也许璟儿要领兵出征了。”
凤芊羽心一紧，她有这个猜测，但可能是和东方璟在一起真的太久了，她不想和东方璟分开。
“你不能从军，你还要把京城的事情弄好，你们两个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
凤芊羽收敛了心中的情绪，最后道：“是。”
“这世上，每个人生来都有使命，每个人都会身不由己，不要说你现在只是太子妃，哪怕是朕当了这么久的皇帝，身不由己的事情只多不少。”
凤芊羽沉默。
皇帝忽然转移了话题：“你和华笙关系很好？”
“一般。”凤芊羽诚实答，东方华笙去了乌国当皇后，认为这才是自己最好的结局，所以对东方璟很感激，连带着对她这个皇嫂也很亲热，不过毕竟接触的时间短，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她不认为这是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