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应是,连忙去了。
萧枕倒也没推辞,对皇帝道谢,神色一直不卑不亢。
这么多年,他还真不缺吃用,他不止不缺,用的还都是上好的,比皇宫内比东宫内进贡的可能还要好,凌画在这一点上,从来能给予他最好的,从不吝啬。
他垂下眼睛,凌画能给他的都给他了,唯独不喜欢他。
赵公公吩咐完皇帝交待的事情,同时又给萧枕找来了一件上好的胡裘披风,又给他拿了一个手炉。
他要伺候萧枕穿,萧枕摇头,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赵公公立在一旁,笑着说,“二殿下以后出门时,还是要带上伺候的人,您身子金贵,可不能不在意,年轻时若是不注意身子骨,老了可遭罪受。”
萧枕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他身子金贵什么?从小到大,在这皇宫里,他身子就没金贵过,也只有在凌画面前,凌画不大点儿的小人时,会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别人不拿你当回事儿,你更要拿自己当回事儿,你身子金贵,将来可是要坐那把椅子的人,别自己没得到那把椅子,先把自己身子骨折腾遭了,那一切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