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更因为父亲的死亡不允许她继续学习钢琴,而是希望她能注重文化成绩,考上重点大学,出人头地。
就算现在几年过去,条件慢慢转好,但也已经错过了黄金时间,再想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老师,她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动力了。
“可是我最近忽然发现,就算做不了钢琴老师,我做一名普通的科任老师也不错,”幼宜微微一笑,“你知道我对从商向来不敢兴趣,或许,我更适合站在课堂上教书育人。”
她的声音很浅很浅,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感,可每一个字都直挺挺地砸进了季晏礼心里。
他心疼得不行,语气便不自觉软了,“既然你喜欢,那我也不拦你,但是小宜你要记住,老师只能是老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愿意无条件去支持。
他永远是她的避风港,这是她十二岁那年他许下的誓言。
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得清楚明白。
幼宜正纳闷他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想多问一句,身后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力道挺大,吓得她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