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眸色微闪,这种叠衣服的手法一般是用在部队,周家的五兄弟没有一个当过兵,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周红红跟当兵的男人交往过。
“你瞪我干啥?”周红红扭头看他。
陈山野心虚地别开头,看向窗户重新点了一根烟,他平常不怎么抽烟,可面对着周红红的时候他除了抽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好像是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些不合时宜。
放狠话怕吓哭她:说软话又觉得憋屈。
二手烟顺着风钻进周红红的鼻腔里,她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矫情!”男人嫌弃出声,把挽到小臂的袖子放下,好似是觉得有些冷了,伸长胳膊去够窗户的把手,夹在指尖的烟不经意间掉落。
陈山野关好窗户,惋惜地看了一眼还在烧着的烟,又瞪了对面的女人一眼。
周红红:“……”
把所有不顺眼的东西都整理完毕,周红红伸了个懒腰。
“叠得不错,跟谁学的。”他漫不经心地把一件风衣抖开,穿在身上脸上的表情慵懒又不羁。
“跟一个朋友。”
陈山野问得不走心,她回答得也随意。
两个人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说,重新陷入沉默。
“我替我哥哥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的事情是他们不对。”终究是周红红先开了口。
“你替他们说对不起,他们呢,是死了还是哑巴了,不自己说。”陈山野抬腿打算踹翻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