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心硬,却不知道他可以连面子都不要,时牧北忍住一时屈辱,在人多时,头猛朝地面磕,一会儿,头上就出了血。
时牧弦紧抿着唇,西裤口袋里的手,五指紧绷,声音忍耐克制。
“你起来!”
时牧北抬头:“儿子,你答应我就起来……”
时牧弦眼底沉了凉意:“还认我这个儿子,你就现在起来。”
时牧北明显不愿意。
时牧弦知道时慕北在等着他当众表决,哪怕治他难堪毁他名声都无所谓。
耳边是人声辱骂的议论,时牧弦无视,不理。
他看向时牧北:“他该不该绕由法律说了算,不是我能评判的!作为父亲,你的心一直都是这样偏袒维护,对错不分吗?”
见时牧北执意不起,时牧弦耗尽了耐心。
“你喜欢跪,就跪吧!”
时牧弦转身走了。
时牧北急着去拦他,却只抓了他西裤一角,眼睁睁看着时牧弦越走越远。
他暴怒吼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冷血冷情的儿子!时牧弦,你心到底是有多硬!”
时牧弦回到办公室后,服下两粒胃药,秘书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