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先生愣了愣,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却道:
“如此也是,胥某人也是断然不敢耽搁陛下之事,也不敢耽搁孙太医公事。”
“如今,便择轻重,只谈胥某人最大的疑点,可好?”
孙兰笑着点头:“先生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胥先生皱了皱眉,道:“身上之病,始于心病,此事胥某人不敢同墨掌门说,但平心而论,胥某人以为,掌门夫人的心病甚重。”
“不知孙太医如何瞧此事?”
他缓声说着,孙兰却是不知不觉心头一紧。
可是终结也不能不答,所做的仅仅是避重就轻。
随后确是低声道:“说句不当说的,若晚辈是掌门夫人,也要有心病的。”
胥先生一愣,随后低声道:“愿闻其详。”
孙兰皱眉道:“说句不当说的,晚辈听着掌门夫人絮絮叨叨的,说掌门许久不同她同房了。”
“她口口声声骂的‘贱人’,说那人抢了她的夫君,日日粘着,装柔装嫩,掌门夫人骂得面色都红了。”
“晚辈担心她急火攻心,便给她稳了神,此后她安静下来,烧也的确是好退了些。”
291 窥得了秘密?
胥先生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孙太医此法寻到了原因,恐怕却没能除去根源。”
孙兰心里抖了抖,生怕问题引到陛下身上,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