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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大安律所。
还没到上班时间,茶水间人来人往泡茶的泡茶,泡咖啡的泡咖啡,短暂地聊几句,颇为热闹。
“小赵你看什么呢这么生气?”萧然端着一个咖啡杯,打着呵欠走进来,见赵思雨捧着手机气呼呼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赵思雨抬起头,不平道:“有个地方好多小孩才几岁就送到杂技学校学艺,那根本就不是正规的杂技学校,小孩在里面非打即骂,很多杂技都是残害身体的,那种什么缩骨功,要不断让关节脱臼再接上,嘶……他们又没有科学的方法,很多小孩因为从小训练,长大后身体不是有这种问题就是那种问题……这根本就是在残害小孩,你不知道记者去采访的时候场面有多可怕,不过好在被揭露出来了,这学校肯定开不久。”
萧然凑过来看了眼,只见微博上九宫格,照片上的小孩又瘦又小,有的满脸泪水,有的伤痕累累,实在触目惊心。
评论里怒气冲天,一个个恨不得化身正义使者将黑心学校关闭。
萧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关了学校,你们让这些小孩去哪里?”
“他们那么小,当然应该上学。”
萧然轻笑了声,“山里那么穷,很多人一辈子走不出来,学杂技其实也是一条出路,苦点也总比呆在山里强,至少能走出大山,你们觉得这种学校残害孩子,但人家家长可不一定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