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却不失圆融地遣走Brack ,她用极尽煽动地言语和轻蔑僵硬的姿态递出那支取走Lövborg性命的枪,她用娇小的身躯和蛮霸的姿态向Tesman 索要旧情人的稿件,她用一贯娴熟真假难辨的姿态告诉丈夫自己怀孕了. 这几幕我看到了那个冰冷微笑的具象. 一直想试试自己对别人掌控力的Hedda 在很短的时间里被Brack直取命脉般的反控了,整个舞台翻转180度,原来正对观众的种种只能从顶上那面大镜子里窥见. Hedda 像被那诛心之论推着一样,走向前,走向低处. 在这一幕之前,她恨周遭那些如同镜子一般反映出她的胆量与思想有多么渺小的人,她过着错位的生活,但剧里体现出来的现实问题更多地集中在男性身上,物质对灵魂、生活、人际关系的剥夺…直到结尾,一声枪响,打出了一直埋伏存在的主题,病缪斯的与男性势力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