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冷笑:“你倒是识货。”
那人被抓了现形,眼看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突然重重的“呸”了一口,跳着脚就骂:“沈丹丹,你也少在这里装什么清白廉明。说的好像你没干过损公肥私的事一样,还有你们……”
说着,又指向顾景元:“还有你,你一个厂长一个月几块钱工资呀,结个婚又是买表又是自行车的,一下花我们老百姓好几年的钱,要不是偷了公中的钱,你拿什么买的?”
顾景元被气笑了:“老子我要是贪图卖肥皂的那几块钱,压根就不会有今天的红心合作社,你信不信?”
丹丹则睁大了眼,指着顾景元说:“不会吧,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二代吗?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家里长辈一个人的工资能顶我们十个的。这样的家庭,晚辈结婚长辈给个三百五百的那都有点少。”
“那你呢?”
“我?”丹丹轻笑一声,一把把老秦拽过来:“我家里一般,但找了个比较有钱的对象。我订婚的时候光聘礼就五百块现金……唉,这么说有点像是炫耀的意思。我们一直不说呢,就是怕你们听了会感到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