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呵,美得他,要死也是下地狱!”夏栀把竹签子扔到纸筒里,没好气的说。
贺锦南无奈的一笑,又继续说:“恢复还得需要很长时间,郝伯伯私下跟我建议还是换个医院比较好,我连夜给他转去咱们家医院了。”
夏栀又惊讶的看着他,半晌过后,说:“老公,可以了,咱们够仁至义尽的了,她们不会知恩图报的。”
“我也知道可以了,就这样吧,你也不会因为不孝,遭什么报应。”贺锦南说着,又递给了她一串西蓝花。
夏栀微微嘟着嘴,眼眶有些泛红,娇嗔的说:“你呀,什么都为我着想,连遭不遭报应,你都跟着操心。”
“你就当我是天生的操心命吧。”贺锦南说。
“那夏书远这事,咱不管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咱们问心无愧了。”
有些话她没问,心里也清楚,郝正云这样的大手来给做手术,这“出场费”都是贺锦南拿,又出钱,又搭人情的,已经做到极致了。
贺锦南听话的点头,开始收拾茶几。
刷了牙,夏栀爬上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奖赏贺锦南,这一晚她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最后弄得他差点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