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刘辩腰间的赤霄剑画出一道银色的光芒,瞬间就撕开了陆压的咽喉,鲜血喷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陆压不甘心的捂着喉咙挣扎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字!”
刘辩收剑归鞘弯腰扛起陆压的尸体,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墙外,用力抛进了院子里面。既然就连陆压都不敢踏入,想来那些家丁更不敢轻易涉足,这样就不会引起左慈的警觉。
刘辩拍了拍追风白凰,示意它自己找个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顶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第一个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庙。
庙门紧闭,刘辩敏捷的翻墙而入,穿廊过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逐渐听到了男女嬉笑之声,女子的声音风骚浮浅,男人的笑声淫/邪而苍老。
刘辩悄悄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只见大殿中红泥火炉,温暖如春,约莫二十几个女子近乎赤/身裸/体,只是披了一层薄纱,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从三十岁到十四五岁都有,正陪着一个身材枯瘦,其貌不扬,年约五十余岁的老道喝花酒,一个个满面春色,乐此不疲。
刘辩抬脚踹开窗户跳了进来,大笑一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左慈道长教我房中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