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拖住他时,那激情就奔涌在他的四肢和面庞,随后,那最初的温柔完美的状态,那像睡眠般的愉快渐渐退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对自己喃喃地说道。很快,他又成了一团熊熊的火焰,对她充满了情欲。然而在这烈焰的中心却有另一种极度痛苦的东西,只是这会儿连这痛苦也消失了,他只想得到她,那极度的欲望似乎就像死亡一样不可避免和不容置疑。
随后,带着满足与破碎、完满与毁坏的感觉,他离开她往回走去,呆呆地在黑暗中游荡,又堕入了激情燃烧的欲火。远远的,远远的,在黑暗中似乎有悲切的哭声,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有什么关系呢,除了这终极的和成功的肉欲体验,那就像重新点燃了生命的新的魅力,其余的又能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是半死不活,只是个话篓子。”他喜悦地自语道,嘲弄着他的另一个自我。而在远远的什么地方,那另一个自我就在那儿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