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声起处,却没有听到脑后传来那几个看守壮丁的皇协军答应的声音,反倒是其中一名日军士兵惨叫半声,背脊上已经多了一根白蜡杆长矛。足有一尺长的矛尖几乎全都扎进了那名日军士兵的脊椎骨当中,一时半刻却还没死,只能从口鼻中喷涌着血沫与气泡,手脚徒劳地在地上抓挠着,活像一只叫人钉穿了背甲、动弹不得的王八。
变生肘腋,另一名日军士兵反应倒也算快,抱着手中的三八大盖猛地一个翻滚,人还没在地上稳住身形,手中的三八大盖已经指向了眼前晃动着的一个身影。
锐器破空的呼啸声,几乎就在那名日军士兵将手指搭在扳机上的同时响起。伴随着尖锐得像是裂帛般的呼啸声,一支大拇指粗细、一尺有余长短的花羽弩箭,准确地从那名日军士兵的眼眶中钉了进去!在那名日军士兵惨叫着瘫软下去之前,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到的,是几个被一尺长的短刀割开了喉咙的皇协军瘫软在地的尸体……
来不及替那些满脸惊恐神色的壮丁解开捆绑在脖子与双手上的绳索,从秋苞米地里钻出来的两名年轻人飞快地拉扯着绳索,拖拽着那些壮丁跌跌撞撞地藏进了秋苞米地。而其他几名出手袭杀日军与皇协军士兵的年轻人,也全都熟门熟路地将被袭杀的日军与皇协军的士兵尸体拖拽到了秋苞米地中。